师父?我没有弄懂它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全身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就像被胶布封住了嘴,被绳子绑住了手脚。我眼睁睁看着它从房门飘了出去。
我使劲挣扎,使劲挣扎,想要去追它,我想要问问它,它到底是谁。
猛地一个翻身,我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
吃完早饭,我对老妈说,我要到大海家去玩。老妈拿着打扫柜台灰尘的鸡毛掸子,朝我头上就是几下,边打边责骂道:天天就知道玩,你什么时候能把作业放在心上。
我抬手去挡鸡毛掸子,却突然发现,昨晚被刀片割破的手腕,伤口已经开始结疤,细细的一条印。
我匆忙跑到胖子录像厅,观察了一下,门锁没有被人动过,说明里面还安全。我朝街道两边看了一下,人还不算太多。连忙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进门后再插上门闩。
胖子已经起来了,坐在天井里呆呆的一言不发,肥胖的身体感觉都要垮到了地上。昨晚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地上也没有了打斗的痕迹,甚至连墙上的血迹也清理的干干净净。
天井里的水井上盖了一个竹篾簸箕。
我看了一眼簸箕,止住脚步,看向胖子。胖子朝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他的脸色苍白,一晚上过去,似乎老了几岁。双手胡乱裹着几层纱布,身体佝偻着,看着我说道:我受伤了,这几天行动不方便,还要麻烦你帮我照看几天录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