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边打着毛衣一边问何哥:事情怎么样?
何哥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我带人跟了好几天,昨天刚好几个在打牌,就全部拿了。
大姐说:能不能判?
何哥说:只能暂时拘了,还够不上判刑。
大姐咬咬牙,说: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何哥摇摇头,说:孙叔不让提子静这件事,那就没有太多的办法。但拿他的时候,他有点不配合,我故意把他一根手指给掰断了。
大姐眼泪汪汪的说:谢谢你了!
何哥伸手握了握大姐的手,说:我先走了,别给孙叔提。你也别着急,后面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大姐点点头,伸手拿着未完工的毛衣在何哥身上比了比,然后起身送何哥出去。
我咬着笔头,在想他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隐约听见二姐在屋里哭。
老妈进来了,直接进了二姐的屋。
门一关,先是大声呵斥:哭什么哭!
然后柔声说道:身子要紧,不要再害了自己。
我回忆了一下,老妈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这样温柔的说过话了。
我用笔在书上画了一个小人,旁边写到:温柔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