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赵勤看向钱必军,“我能做的就这么多,如果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谢谢。”
赵勤笑了笑,又想起一事问道,“军哥,你在部队有没有拆过定时炸弹?”
“学过,但谈不上专业,其实没有电视里演的那么玄乎,AB导线也没有那么难分,对电路原理有一定的了解,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一般火箭有延时装置吗?”
“没有吧,都是现场实时点火的,不过要加装延时也不难,和炸弹一样,在推进器燃料舱那,装一个延时点火的装置就好。”
赵勤轻哦一声,抚了一下额头,比想象中的要麻烦啊,
最主要的这一切,他都无法假手于他人,头疼啊。
“阿勤,你问这个…”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随便问问。”
很快,车子到了市里,在市里待了近三个小时,对于捐助这块,市里倒没有抱着宰一刀的想法,
反而认为他也是受灾的一员,劝他量力而行。
第二天,县里王领导亲自登门,相谈甚欢,且还在家里吃午饭,
等到人一走,赵勤将手里的合同交给阿广,“存档吧。”
等阿广离开,他这才对师父道,“我这边处理完了。”
老道招了招手,“到我房间,你亲自跟三清汇报。”
“可是我一身酒气…”
“道门在心不在形,三清不会怪罪的。”
跟着老道进了他的房间,焚香磕拜后,老道离开,他则坐在蒲团上,将这段时间所做所想,全部说了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村里发生了怪事,不年不节的,而且天气已转凉,结果来村里旅游的人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