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白皙,就像是一枚珍贵的礼物,被一层层地、小心翼翼地拆开,最终展露在秦易的眼前。
那精致的挺立,宛若傲骨梅花,在千山白雪之上,一霎嫣红。
“姑娘是希望我要,还是不希望我要?”
秦易面带笑容,目光强势而附带侵略性。
若兰姑娘面红如血,都这样了,还问这种问题,秦先生果然是坏人呢。
“先生……要我!”
……
听雪楼外,徐诲之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眺望着。
直至深夜,他也没见表妹若兰从宅子里出来,便知道这次的撮合已经成功了。
这让他大为欣慰。
微微一笑之下,他从树上飘落下去,因为惯性使然,裤子里有东西晃来晃去。
徐诲之落地后,往大腿附近盯了几眼。
‘这得多久才能习惯?’
每天挂着这么一大条,他本以为一两日就该习惯了。就像是女孩子佩戴的耳环一样,刚开始戴的时候,耳朵会有各种不适的感觉,但时间稍微一久,就不会有太大的差异感了。
可他这几日过来,还是觉得相当碍事。
不过碍事归碍事,优势方面还是可圈可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