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江伯见初漓抬手不自觉的去摸脸上的疤痕,心下了然。于是冲着初漓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就这么点儿疤都能被吓着,那他们的胆子着实有点儿小了,嗯,是应该练练胆。
我跟你说,你就应该多在他们面前晃悠晃悠,习惯了就好了。”
初漓没想到江伯会嫌对方胆子小,有点瞠目结舌。
可是从第二天清晨初漓从房间里出来,江伯就看到她脸上遮了层面纱,面纱的细带穿过耳后系在后脑勺的位置。
江伯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如果这样能让她感觉好点儿那就戴着吧。毕竟逍遥谷虽说远离世俗,可一代一代人生活下来,总会有那么几个左了心思,见不得别人好。
有了面纱遮盖自己脸上的疤,初漓再在院子里整理那些草药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不用担心有人突然闯进院子看到她脸上的疤,也不用担心这些疤吓着对方,她的心好像重新恢复了平静。
每天日出起床日落安歇,白日里一整天都围着那些草药转,这样的生活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头,但是能望到头的生活对初漓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奢望呢。
初漓回过神后拿起面前的一株已经晾晒干了的草药放在自己鼻尖处闻了闻,然后脑子里开始回想有关于这株草药的信息,名字....药性.....适用的症状....
想到某一处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卡壳了,她使劲儿的想了想,发现还是想不起来后便扭头看向江伯的屋子,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问问他。
但是这想法很快便被她打消了。
初漓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江伯这几日也不知道在药房里干嘛,每日用过饭便钻了进去紧闭房门,直到肚子饿了才会出来吃点东西,然后又接着回去闭门不出。
算了,等江伯有空了自己再问吧。
初漓将草药放下,然后接着开始整理其他的草药。
此时的江伯正在药房里干什么呢?他在翻看摊开在自己面前的一本医书。医书的纸张已经泛黄,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
许是担心不小心将纸张弄破,江伯每翻看一页时手上的动作都显得无比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