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帮助过谁。
我所做的,从来只有踩在他人满是鲜血的身体上,来换得位高权重者计划达成的讥讽一笑和大把的钞票。
我该死。
不光是他人,我同样无数次质问自己:
你个傻逼怎么不去死?
我不敢。
这就是答案。
我应该不是个胆小的人才对。
为什么,只有死亡,显得这么令人恐惧?
离开世界,去往某一个未知的地域。
天堂地狱?轮回转世?孤魂野鬼?还是说......
就这样,堕入虚空,连''我''都不存在了呢?
究其原因,是我们不能理解真正的【无】。
什么都没有,连【什么都没有】这个概念也没有,不......甚至【没有】的概念也不会出现,【概念】的概念同样不会存在,【存在】的概念不会存在,【不会】的概念不会存在,可如果【概念不会存在】的概念不会存在,那么之前的形容不完全是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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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可以形容【无】,因为任何形容都是在赋予【无】【有】。
任何形容。
说实在的,【没有东西可以形容】难道不是一种形容吗?
所以对【无】最好的诠释,就是闭嘴,一个字也别她妈说,最好想也别想————
最好连【想都别想】的想法也不要有。
长眠?多优美的词汇,天知道是什么时候哪个喝醉了酒不动脑子的浪漫主义二货突发奇想,想到什么写什么,打着酒嗝,拿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创造出了这个没有脑的傻词。
我打赌没有任何一场睡眠能让人腐烂成白骨;让苍蝇在肉缝里产卵,让蛆虫在眼眶和上下颚间蠕动,啃食;让肌肉组织变黑,干瘪,如同冬天里没卖出去,在火炉里烤了一整天的红薯;让原本散发着荷尔蒙的身体化成尸油,黑黢黢的尸水四处蔓延,散发着恶心至极的尸臭,能让所有人类吐的一泻千里,让所有老鼠馋的扣死直流。
相信我,没有人愿意在''长眠''时出现两只不合时宜的飞虫搓着手,在自己用了几十年的身体上交配吧?
死亡说的粗鄙一些,和拉屎撒尿没什么区别,都是肮脏,恶心,丑陋的,都生产出腐烂,污秽,以及甩不掉的恶臭,例如......被太阳晒得黏黏糊糊的,溃败得宛如燃烧到一半的橡胶似的皮肉。
他们的区别只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