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庭不禁失笑,“我有手,没受伤。”
“真的一点事没有?”苏牧不知信没信,反正快速摇头,“不行,你还是好好躺着,我喂你。”
“你可不是摔了一跤,而是撞车了,脑震荡算轻的,万一有看不见的内伤咋办?这几天你能不动就不动,有事我可以帮你做。”
褚寒庭有意逗弄他,“那我要洗澡怎么办?你也帮我吗?”
苏牧一下子脸红了,磕磕绊绊地说:“这个,洗,洗澡你自己洗,我不管。”
“哦,那我吃个饭不能自己吃,洗澡还能自己洗了?”褚寒庭委屈状。
苏牧舍不得凶他,毕竟这人刚经历车祸,又指不定哪里受伤了,他心疼还来不及。
所以此刻只能拿眼睛忿忿瞪他一眼,勺子一怼,“给我吃”。
褚寒庭“呵呵”地笑了两声,配合地张嘴,嘴角的弧度没下去过,小家伙凶巴巴的样子也可爱。
苏牧喂得很仔细,保证温凉了能入口,才喂过去。
偶尔还拿纸巾给褚寒庭擦一下嘴角沾到的粥汤。
别说,褚寒庭觉得现在他饭来张口的样子很像个颓废,但这当废物的感觉还有点不错。
上一次被人这么贴心照顾的时候还是在父母还活着的时候了吧。
倏地,他气质变冷,周身隐隐有杀气冒出。
苏牧注意到这一异状,刚好一碗粥喂完了,他过去拿了药片和凉水,递给褚寒庭让他服下。
问道:“怎么了,突然杀气这么重?和你调查的事有关?”
褚寒庭吞服下药片后,看着苏牧,无奈地勾了勾唇角,“所以你知道了多少?杨华那个嘴上没把门的都告诉你了?”
“是我让他告诉我的,你也别怪他。”
褚寒庭听到苏牧为杨华求情的话,有些莫名地吃醋。
虽然这醋得挺奇怪,但恋爱期的男人总是没来由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