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苏牧在宴会上说出自己被亲父卖的时候,他心头一颤,用呵斥苏牧来装傻,转移矛盾。
他始终觉得只要自己不去想它,就可以当不知道。
而当苏远山提出将苏牧送给史密斯的时候,他是幸灾乐祸的。
但其实,隐藏在深处的,也有一些怀疑。如果苏牧不出现,那今天父亲带自己来宴会的目的就只是单纯的结交吗?
还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结交’。
他不清楚,就不去想这个问题。
但方才,苏牧居然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直白的告诉自己,他父亲就是带着这种龌龊的想法带他去宴会的。
这句话他就是想忘,想不在意,也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苏宁在这里一个人苦恼,暗暗神伤。
而苏远山则是在唇焦舌干地劝说。
“史密斯先生,我非常能理解你的生气。我也气,那个逆子如此不听话,还伤到先生您,简直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