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我呸!”说着朝刘明等人做了个鄙视的鬼脸。
“刘明,怎么回事?”苏牧问。
刘明还没回答,又被那骄纵没素养的女子抢去话头。
“还能怎么回事。我看你们是刘明的同学吧?我告诉你们,他爸就是个不要脸的,聚集工人来公司门口敲诈,穷疯了属于是。”
“闭嘴,没问你”,苏牧一道隐含怒意的训斥冷冷地打断了对方。
“什么!你这什么语气,竟敢训我!你凭什么……”说着松开挽着妇人的手臂,上前一步挥开手臂作势要打人。
“你打呀,这里都是监控,正好送你进去喝杯茶,降降火。”
苏牧一道锋利的眼神看去,嗓音凉薄。
被人这么一说,女子还真的停下了,她朝上方看了一眼,还真让她看见附近的天花板上有监控摄像头。
随即恶狠狠地瞪着苏牧,不甘心的放下了手。
她不知道,刚才在她要打苏牧的时候,后方的某人已经渗出杀意。
那眼刀子刷刷的往一个方向射去。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瑟缩了一下。
心中暗暗奇怪:这店里空调开这么低做什么,脊背凉凉的。
针对颠倒是非黑白的诬陷,刘明迫不及待地解释,“不是她说的那样。”
语速着急,急于澄清那泼在他爸身上的污水:“事先说好的那个建造项目是三百万的,但造完后他们最终只付了三十万。我爸只是去讨回原本该给的钱。”
沈从问:“签合同的时候定的是多少?”
“是…是…”
“呵,怎么,不敢说了?你们别听他瞎扯,合同的金额就是三十万,我们已经一分不少的照付了。”
“不是的,我爸说了,他签的时候明明说好的就是三百万,我也不清楚,后来合同为什么缩水到十分之一了。绝对是被人骗了。”
刘明怒目瞪着这俩女人,胸膛起起伏伏的,气得不轻。
他是京城本地人,他爸是包工头,手底下管着一批工人,承接一些工程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