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申请工伤不?
一吻毕,苏牧被亲得不知天南地北,只知道大脑都是发懵的。
在褚寒庭探入的时候,他与对方纠缠、争夺空气,上演了一番舌尖上的打架。
结束后,苏牧已然浑身发软,眼梢发红,看上去可怜极了,但眼尾又带着情欲的勾子,像是在诱人采撷。
薄唇因为刚经历过一番大战,被摩挲得鲜红欲滴,如同熟透的樱桃。
粗粝的指肚却恶劣地碾压上去,“怎么这么娇气,嗯?”
啃了人还嫌弃菜娇气,哼!
苏牧拍下按在自己唇上作恶的手,甩头给脸色,表情充满控诉,“还不是你的杰作。”
苏牧看到车窗外的景色,这才注意到已经到褚家了。
刚才浑浑噩噩的才睡醒,又情欲上头,完全忘了这车里还有一个人。
所以杨助是听完了整个过程???
凸(艹皿艹 )
幸好有挡板看不见,但声音外泄,也很羞耻好不好!!!
杨助,你这么坚定,全程一声不吭,是要入党吗?!!!
苏牧不敢多想这社死的场面,多回忆一秒就觉得窒息,大概要有段时间在杨助面前抬不起腰杆了。
忿忿地用小眼瞪了褚寒庭一下,而这一下不仅没有任何杀伤力,落在男人眼中,反而觉得人可爱得紧。
知道苏牧这是在外人面前害羞了,褚寒庭也不闹他,“到了,下车吧,要我抱你吗?”
“抱你大爷的!”苏牧直接反手推开门,一气呵成地下车。
褚寒庭轻笑着随后下车,跟在苏牧后边走。
而可怜的杨助人尽其用,将车停好后他终于可以下班了。
苏牧走到门口时,差点直接按密码开锁了,还好理智仍在,他想起来这一世他还不知道这所大门的密码。
他将差点暴露的心虚化为等待的不耐,朝后转头一看,使唤人:“快点,来开门。”
谁知男人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凑到他耳畔轻声耳语,直接将密码告诉了他。
“记住了,我家的密码,以后方便你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