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说这话的时候,褚寒庭一双如鹰隼的眼眸锐利地回看过去,但是嘴角却是勾着一弯弧度,有一种玩弄猎物的感觉。
苏牧的逼视瞬间被挡了回去:淦,这家伙气场是金钟罩吗!穿不破的。
但是不要紧,凭什么只有你看到我害羞的样子,他倒要试试,这男人能心态稳到哪一步。
就不信了,拿出他未来老丈人都压不住他!
“你也不怕是吧,那好呀”,苏牧眼尾弯出月牙儿的弧形,唇瓣微微上扬,一副狡黠小狐狸的样子。
“那待会儿我爸出来,我就跟他说我们俩的关系了。”
苏牧歪着头看他,手指一点一点的,薄唇上下翕动:“在、交、往、的关系。”
“呵”,褚寒庭轻笑一声,“胆子挺大,我承认过吗?”
瞬间他张开身上的气势,想看看苏牧是什么反应。
原本平静的氛围,突然像是空气被压缩那般,大量的空气被夺走,气压也被压紧致了。
苏牧:……
他能感受到这种来自于无形之中的压迫的力量,但是,他对褚寒庭的气息再熟悉不过,毕竟再怎么闹得不愉快,前世无论是纠缠的那几年还是后来褚寒庭照顾他瘫痪的那些年。
这个叫褚寒庭的男人,已经彻底渗透在他的生活里,无论是强势的他,爱人的他,还是悲伤的他,苏牧的生活中处处都有这个人存在的痕迹。
那种来自灵魂的熟悉和包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忘的,它伴随着前世的记忆,一直时时刻刻萦绕在苏牧的周身。
所以,这招没用。
不管在外人看来褚寒庭是什么样的,但苏牧知道那个不一样的褚寒庭,并不是外人那些客观的印象,说他手段狠戾毒辣之类的。
在那钢筋铁骨之下,有柔情,有赤忱的心。
苏牧任由那些逼仄的气势丝丝缕缕渗入他的身体,完全敞开,就像是一汪清泉任由细密的雨砸落,容纳这一切捶打,大气般地等待雨滴融入水中。
褚寒庭释放压迫力后,一直在观察着苏牧的任何点点滴滴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