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丁刚笑容满面地说道:“就是临平县公安局的李局长吧,你说这个人不好沟通,但是既然咱秦局长和罗局长的面子在这里啊,田支队啊,我看这件事你就费个心啊,到临平县跑一趟吧,去和你临平老朋友李局,先去沟通,如果你沟通不行,我再出面吧。棉衣也是消耗品,棉花好点差点它不影响,对不对?穿个三五年一扔,谁还在乎它是新棉花还是旧棉花呀?至于这个县局办公室的主任的问题,这样,我下来在了解一下,如果他愿意,我们市公安局新成立了几家单位,到处缺人,他要是有意愿,我可以出面活动活动,到我们市局来嘛。”
众人结束之后,罗明义依旧笑呵呵的,邀请众人体验按摩服务。
丁刚确实还要和罗腾龙见面,应了一下说:“啊,这样,我也听说咱财政宾馆的中医按摩很有特色,我委托我们田支队啊,体验一下,我要失陪了。”
罗明义道:“丁局长啊,我们这可是正规按摩,可以体验。”
丁刚主动走到罗明义的身旁,笑着道:“实不相瞒,今晚上海英书记还安排了为罗腾龙接风洗尘,这第一场活动,我赶不上,第二场我如果不去的话,说不过去,都是一个大院里从小长大的兄弟。”
看丁刚说的情真意切,罗明义自然没有再挽留的道理,送走丁刚之后,秦大江也起身告退。
作为审计局的局长,秦大江并不避讳接受按摩,只是这个时候自己的弟弟秦大海还在,也就有些不方便。
罗明义见丁刚和秦大海都走了,在陪下去,就有些丢份了,就吩咐手下的办公室主任道:“你们把咱们的几位贵客招待好,我晚上也有事啊,也失陪一下。”
田嘉明作为督察支队的副支队长,只是一个正科级的干部,从县城里出来的田嘉明自然明白,常务副县长在一个县里的地位和能量,来的时候又得知邹新民的叔叔是省政协的一把手,于是对邹新民又多了几分敬重,毕竟自己能从政法委跳到市公安局,就是花了大价钱结交了周副省长的儿子周海英。这些干部子弟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
几人在大厅里稍等,秦大海付了钱,就在邹新民的耳边小声骂道:“这个他妈财政宾馆,真是黑店,一个按摩外面一两块钱都算贵的,他这里要我们五十块钱一个人。”
邹新民听完之后,心里觉得上次找自己抱怨的是煤炭公司的林华北,自己作为常务副县长,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到200元,按摩一次,一周白干。
走进了包间里,就看到了一个长相十分俊俏的年轻女子正站在按摩床边整理着毛巾等用品。身着淡雅的工作服,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眼神中透着一丝灵动与羞涩。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领导,很高兴为您服务。”
这个时候,邹新民才想起罗明义所说,不能搞假冒伪劣的意思,上次来体验之后,自己回家之后,就想着换了媳妇,这五十块钱能买到触及心灵的快乐,值了。
日复一日,时光流转,岁月总在不经意间轻叩门环,寒冬悄然离去,春天的早上,阳光轻柔地洒在临平县的大街小巷,仿佛给整个县城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武装部大院里种了两棵桃树,盛开的桃花,惹得晓阳在临上车之前都要折上两根桃树枝,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脑海之后也就有了“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略逊晓阳容”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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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晓阳,也就和张叔、吴香梅一起从县武装部大院步行到县委大院,边走的时候就说起工作。
吴香梅道:“书记啊,昨天下午的时候,光明区的区长令狐达打了两个电话说煤电厂的建设呀,光明区愿意提供所有帮助,就是希望煤电厂建成之后,能够优先保证给光明供电。”
张庆合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煤电厂还只是图纸,光明区就能想到建设的事,考虑得还是很长远嘛。不过在这点上啊,我们要略存私心,平安县这次对临平铁路建设支持很大,投桃报李,电厂产出的第一度电也应该供给平安县。”
平安县委大院里,马军一早就来到了郑红旗的办公室,将昨天与张庆合谈判的情况,做了汇报。
郑红旗听了之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事实上,在张庆合赴临平县上任之前,郑红旗的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张庆合这个人擅长的就是修路,李学武的三大工程之一就是修铁路,张庆合去了之后,只有顺势而为,平安县送张庆合一个饮料厂的项目,就是想着张庆合能够心存私心,考虑在临平工作的时间不长,没有必要去搞铁路工程,这样平安还有机会修通铁路。
马军看郑红旗表情严肃,就劝慰道:“书记,无论如何咱们也算占到个便宜吧,临平县平安火车站。这怎么说呢?就像老张生了个儿子,但随了咱的姓啊。名利虽然没有双收,但我们也收了 50%嘛。”
郑红旗冷笑了两声,说道:“老张行哟,还想着要我们的啤酒厂?”
马军道:“他只是有这个想法。我说了,回去之后我们县委啊,要考虑研究再回复他。”
郑红旗笑了一声,说:“你把那个扫把递给我。”
马军扭头看了看后面的扫把,说道:“哎,这地挺干净的嘛,哪有您亲自动手的道理嘛,下来我安排人再给你拖一遍。”
郑红旗道:“老马,我拿扫把不是为了扫地,我是为了打你,这种事情还商量什么,肯定是当场拒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