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根据后世经验,尽量掌舵前行,不要让华夏这条船偏航,陷入狂风巨浪。
刘琦心知,但凡改革颠覆传统,都由开国君臣来完成最合适,他们有杀伐果断的决心和担当,共患难的忠诚和信任,必须要为后世开辟道路。
如果放到后世,必定又是权力和人情交错的权衡,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如就在这奠基之时,做得更为彻底一些。
他更明白商税才是真正的国库之源,商人的作用不仅在于赚钱,更在于促进商品流通,没有流通的钱币,都是废铜烂铁。
唐宋的繁荣,都是商业极度发达,一度商税超过田亩与人丁之税,汉朝的商税主要有关税和市税两种。
白手起家的朱元璋拯救华夏,历代功勋帝王可排进前三,但轮到治政就显示出小农思想的不足,明朝重农抑商最为极端,到最后导致国库空虚。
明朝财政太过简陋,嘉靖帝被喻为总会计,天天掰着指头算账,最后竟做回老本行,要向朝臣伸手要钱。
海瑞这样的大才,可算得儒家最高境界,言行一致,刚正不阿,也难治国,关键在于理念守旧,还是停在重农复古,可见儒家害人之深。
刘琦倒不是反对儒学,而是要百家争鸣,各司其职,儒家教书育人,大国之治,还需发展科技、繁荣经济,这才是长久之计。
不仅要加强重商主义,扶植手工业,还要鼓励海外拓殖,一想到东瀛的银矿,非洲的金矿,还有那神秘的玛雅文明,刘琦就激动起来:“钱,都是朕的钱……”
随行的羽林军大惊,纷纷下马在地上寻找,史阿近前问道:“陛下掉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