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怒哼一声,气急败坏地下了城头。
接下来数日,田豫每天都是干打雷,不下雨,行军速度一天比一天更慢,搞得涅城内的贼兵,对白袍军杀来都提不起精神。
因为他们知道,白袍军又是在耍他们,是不可能真杀来的。
“将军,贼兵已无往日警觉,何不发动夜袭!”
又结束一天干打雷,不下雨后,田豫麾下八千人马走了十天,终于走完三十里路,出现在了涅城城下。
军中校尉阎志见城上贼兵警觉之心尽去,激动地向田豫提议夜袭涅城。
田豫望了一眼燃着火盆的城头,对身旁校尉阎志道:
“你的主意不错,不过不能真打,你们四人,轮流敲锣打鼓即可!”
不到半夜,涅城西门外突然响起震天的战鼓声,顿时惊得城内贼兵急奔城头。
于羝根三将也急急忙忙赶到城头,向城外一瞅,只见白袍军已经抬着战鼓后撤了。
“狗日的白袍贼!”
见此,司隶破口大骂,他母的又被耍了。
“都歇息去吧!”
于羝根非常烦躁,他知道白袍军玩的是疲敌之计,但这是阳谋,他能怎么办?
随后,一众贼兵散去,城上只剩值夜兵卒。
但就在于羝根等人快入睡时,城外又响起了攻城的战鼓声!
于羝根等人码不准白袍军是真要攻城,还是虚张声势,只得被动传令兵卒登城备战。
当一群哈欠连天的贼兵在城头准备好后,喊杀声一片的白袍军推着攻城器械掉头回营了!
城上一众贼兵,非常迷乱,仿佛一群乌鸦从他们头顶嘎嘎飞过…..
司隶非常抓狂,气得在城上直跳脚!
“老于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五鹿也非常抓狂,之前被白袍军搞心态,现在依旧被搞心态,长此以往下去,人都会疯掉的!
你看司隶,顶着两个黑眼圈,头发都刨成鸡窝了!
于羝根沉默半响后,点头道:“确实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老五、老六,你我三人率本部轮值城池,只要不是白袍军真攻城,休息的人不必理会城外,该吃的吃,该睡的睡!”
五鹿、司隶不住点头,也只能轮流值守了,不然得被白袍贼搞疯掉。
一晃到了下半夜,白袍军又敲锣打鼓,推着攻城器械向城池靠近。
这次贼兵有了准备,无之前的慌乱。
负责疲敌的校尉一见,走完疲敌流程后,率领麾下两千兵马回了营地。
“将军,贼兵似乎开始轮值了!”
校尉将发现的情况,连忙禀报给了主将田豫。
田豫睡在军帐内,揉了揉眼道:“无妨,以后我们就天天如此,让他们养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