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神！”

“我觉得我不是。”

“您就是！虽然您否认这个称号，但您的本质乃是真神！谁都不能质疑这一点！”

“哦...那你虔诚吗？”

“我向您发誓，整个现实和非现实之中，您都找不见比我更虔诚的信徒了！”洛嘉以为这是林凡接受了他，准备向他跪拜下去，可是林凡走过去用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并贴在他的耳朵边上悄悄说着。

“你把我当神，可你却忤逆我的意思？”

“什...什么？”洛嘉眨巴几下眼睛，没有明白林凡的意思，他的大脑迅速回忆着刚才的对话，感觉自己在礼节和措辞上已经做到了最好。

难道说！难道说是之前的事情！真神这是在因为我的愚钝而恼怒？我若是能感受到真神降临，定会让完美之城上下举办盛大的庆典来迎接他！

最终林凡解释了洛嘉的错误，“我说我不是神，可你却硬说我是，这不是忤逆是什么？一个虔诚的信徒应该时时刻刻以神的意志为标准不是吗？”

“可...可是！”洛嘉猛地抬头，他的双眼满是困惑，突然间他发现自己眼前的不是林凡而是帝皇本人。他以为这是幻觉，但努力眨了好几下眼睛也没能让帝皇的虚像消散。

恍惚间，他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帝皇对他严厉的呵斥声。

“你只想信奉一个顺你心意的神是吗？对于那个神是什么样子你根本就不在乎...可是真神又怎么会在乎你的信仰呢？需要寄存在凡人的思潮中存活的神明和乞丐有什么区别？凡人兴他们兴，凡人亡他们亡。真正的神明超脱于万物与生死轮回之外，他不在乎你的信仰，不在乎你的虔诚，不在乎你的布道。你所做的一切对于神毫无意义，而神要做的事情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听着林凡的低语，洛嘉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