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孽悄悄催促着帝皇赶紧说些什么,但帝皇依旧沉默,紧紧的抿着嘴唇。色孽快被帝皇气出心脏病了,她强忍着给帝皇一巴掌的冲动,捏着帝皇的下巴让他开口。

帝皇闭上眼,有些认命的感觉。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色孽控制他下巴的触手,抚摸着佩图拉博的脑袋,缓缓开口。

“没有人需要任何人,我更期待你能活出来自己的意义,而不是为我活着。”

这番话很平淡,但足以让佩图拉博封闭的心灵堡垒打开一个缺口。他感受着帝皇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脑袋,从感觉来说并不舒服,就像是被激光切割器犁了一遍脑袋一样痛苦,但这种心灵上被安抚的喜悦更甚。

“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可以。”

“你有这样...对待过多恩吗?”

“没有。”

佩图拉博差点激动的跳起来,他的手指兴奋的颤抖着,背对着帝皇的脸有着藏不住的愉悦感。

色孽瞪着眼睛,感觉佩图拉博还挺好哄的,摸摸头就让这个生闷气的家伙感到这么开心,当初她哄福根开心的时候可是没少下工夫,她自己都没法尝试的玩法都给福根试了一遍。

等佩图拉博的喜悦感退去,他头皮的灼烧感压过了灵魂的喜悦,他才反应过来帝皇已经离去许久了。

钢铁之主的灵魂重新掌控了身躯,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星际战士,还有一旁帮助灵骨师打灰的林凡。

灵族警惕着佩图拉博的精神状况,他们做好了全套的防护设施,只为在暴怒的佩图拉博手中不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