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晚把这些字给换了。”
“那娘会对你上家法的,换了干什么,娘高兴就行。”
“你懂什么,我是担心,这不是此处无银三百两吗?万一进了采花贼可怎么办?”
“那采花贼要想想谁才是采花贼。”玉免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进去。
几兄弟扯了扯嘴角,娘也不是荤素不忌好吧。
蓝七言就是吃着锅子也不开心。
“娘你这是失恋了吗?”还是小老七最勇。
蓝七言抬了下眼皮,“没谈呢,准备先离婚再谈呢。”
几兄弟齐齐喷饭......
玉泽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爹知道吗?”
“知道,他不愿意离婚。”
“是探花郎?”
蓝七言把信放在了桌子上,“你们看看,这玩意是神童,但是长的快,比同龄人高,所以他父母为了怕他受欺负,就把年龄续报了五岁。”
“所以他现在比老二还小一岁?”
“是啊,我觉得我真是个禽兽,竟然去调戏他,唉,我还以为是个男大呢,没想到是个假的,我禽兽不如啊。”
玉泽把信放在了锅子底部,直接给烧了,“娘,这事到此为止了,你也不需要离婚了。”
蓝七言觉得有道理,她端起碗,“好,听好大儿的,你说那个状元多大啊?”
玉泽觉得今天可以原地去世了。
“娘,状元也被派出去历练了。”玉林提醒道。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
“言儿可惜什么,今天吃锅子啊, 我来的还真及时。”玉子安说着话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娘说今天吃锅子,可惜爹太忙,没想到您这就进来了,春桃帮我爹加一副碗筷。”玉林解释道。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蓝七言觉得他们真是想多了,自己什么德行玉子安能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