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啊!

至于那女婢,且不说那女婢刚刚进去天王就死了,这两人间距至少十米,如此距离这婢女难不成还能飞过去斩杀天王不成?

就算能够做到,这婢女如何搞来的兵刃,如何会如此干脆利落的砍下天王的头颅?

天王又不是瞎子,岂能不会发现有人靠近。

怎么想貌似都只有他阮三郎有这个机会能让朝天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近,并且斩下其头颅。

不好!脑子快烧了。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阮三郎被逼的节节败退,但很快他就眼睛就是一凝,面色陡然大变。

“二哥,别打了!那群杀才已经杀上来了!!!”

阮三郎急的大叫。

只见在山寨各个出口能看到大量整装待发的安新军士卒开始整齐列队持盾的挡在要道处。

盾牌与盾牌之间一根根尖锐锋利的长枪顶了出来,宛如一片刺猬林稍有不慎就会被扎个透心凉。

见此方二也是面色微变,可一想到阮三郎杀了自家天王,他就忍不住怒火直冒。

“好!好!今日我方二不管这些,先清理门户再说,今日我方二不斩下你这白眼狼的头颅,我方二愧对大哥!”

说着方二也是不管了继续下令朝着阮三郎猛攻。

同样已经摸了过来的赵铭看着此时山寨内火拼的场景也是不禁摇头唏嘘。

江湖义气做事情,终究是难成大器。

大燕就如同大宋,上层文弱下层江湖草莽气息十足,哪怕是朝廷精锐之中依旧不乏各种以结拜的例子。

兄弟情在某些时候的确能激发斗志,但乱也是真的乱,有时候为了意气之争可以打生打死。

类似覆卮山的例子很多,许多都是小打小闹。

有点野心的都奔着诏安去了,只是有些人没把握好尺寸,搞得怨声载道,朝廷不得不派兵剿灭。

这也让赵铭庆幸,自己早早的制定了大乾的国策。

甚至到了现在,赵铭麾下兄弟情已经淡了很多,更多地是袍泽情。

如伍长一个小团体就是一个小战壕的袍泽,百夫长是一个大的战壕袍泽。

“思想教育也该抓起来了,回头就得制定一个指导班底出来,每天循环在军中开导。

不!最好是再弄几个戏班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