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曹文山看向身边的中年人。
这人名叫刘子涛,是他的幕僚,本身很有学识眼力劲也很足,人情世故很是会拿捏,但出身寒门,没有什么出路。
便是想着一边备战科举,一边在他曹文山麾下当一个幕僚,并无实权,只是偶尔出谋划策。
年轻人体力好,脑子也好使,自然是深的曹文山欢喜。
“大人,今日在下去了趟天牢,在下觉得此事有些欠妥当,且很蹊跷。”刘子涛作揖行礼,眉头微皱叹道。
“有何不妥?这两人端的是可笑,造反也就罢了,称帝?还真是想功劳想疯了。
安平县那地界前些年早就清扫过一遍,哪有什么巨寇,一些小小贼寇岂敢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说到这个,曹文山就有些来气,甚至都被气笑了。
“呵呵,子和啊!你就是太耿直了,是不是那小唐给你说什么话了?
你这人不爱钱是好事也是坏事,闲暇时琢磨琢磨我那四不拿,明年本官就得恭贺你高中。
坐吧喝茶喝茶!”
点着对方的字,曹文山自顾自的就要给对方奉茶。
不过这次刘子涛手脚麻溜,赶忙上前率先接过茶壶,先是为曹文山斟至气分满,这才小心翼翼为自己斟茶。
“大人,学生知道了,往后定会好好揣摩大人您心意。”刘子涛诚惶诚恐的点点头。
两人交往也算是亦师亦友,一人教导为官之道,处世之道,一人则是帮忙解决一些由上对下的事宜,当然这种事在这些大人物看来,只是小吏能做的事,大人去做有些脏了手。
这也是大燕朝官场上的现状,大人不需要多会办实事,但一定要懂得为官之道。
懂得如何把握人心,揣摩人心,懂得如何御下之道足矣。
两人喝着茶,而就在这时,一名书吏小跑着过来,不过在看到曹文山那平淡的目光扫视过来,忙是很识趣的缓慢不乏。
“何事啊!~”曹文山呷了口茶,这才悠然道。
最近想来是无大事,毕竟他只须照顾好如今朝廷派来的那位督战太监,保证前线朝廷那三千禁军铁骑的后勤补给,一切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