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宥在旁劝道:“那木乘风手法极高,猪儿一时不差,也在情理之间。”
安禄山沉着脸,缓缓道:“云宥冒着被木乘风发现身份的危险,还专门提醒于你,你都能被人追踪至此,我要你何用。”
云宥见李猪儿脸色苍白之极,在旁劝道:“表兄不要动怒,我今晚一路着木乘风而来,他跟着的那只蝴蝶诡异之至,我猜猪儿被一路追踪,一定与那蝴蝶有关。”
安禄山不再理会,随手抽出挂在墙上的佩刀,径自走向李猪儿问道:“你当真忠于我阿史那族?”
李猪儿身子一震,但仍昂首答道:“那是当然,我李猪儿生是阿氏那人,死是阿氏那鬼。”
安禄山道:“那就好。”说罢,一刀从李猪儿身中划过,那李猪儿惨叫一声,已倒在地上。
云宥一看,李猪儿双腿之间鲜血横流,安禄山理也不理,随手抽出一块棉布拭去刀刃上的鲜血,将那刀回插刀鞘。
云宥皱眉道:“这李猪儿罪不当死,表兄你又何必下此重手?”
安禄山若无其事道:“我前日入官见了当今大唐老儿,你知道皇上那么多嫔妃佳丽,如何确保自己后官不给自己戴个绿帽子吗?”
见云宥对自己已经有点不满,安禄山接着慢悠悠道:“那因为后官的男人都是被阉割的宦官,所以才可安然无忧,你可别说,这大唐的皇帝也确是聪明了得。“
说完后,踱至在地上血流不至的猪儿身边:“你也莫要怪我,我也是为你好,我天天抱着各种小美人,你看着也是难受,今日你若不死,那就是长生天注定让你陪我,我答应你,他日你就是我阿史那扎萦山的高力士。“
说完,踱了一圈又回到了太师椅上。
云宥低头看着地上的猪儿,只见猪儿刚开始还惨叫不止,接着便已声音越来越是微弱,眼见是快不能活了。
云宥见安禄山竟若未睹一般,云宥叹息一声,伸手先是封住猪儿下身几处大穴,接着双手抵住丹田,将黄庭真功注入,不一会猪儿已悠悠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