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原因吧。”
她没有父母,孟爷爷和孟奶奶没有子女……难免会同病相怜。
祝夏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家有很多零嘴儿,也没那么多规矩。”
从军、从商、从政生活上其实有很大差别。
孟首长在军队里严苛肃穆,在家却非常随和,思想开明。
“之前孟爷爷和孟奶奶住在大院里,有很多武警守着。儿子出事后,他们才搬到这个隐秘的地方。”
想起什么,祝夏忍不住笑起来,“他们来之后,这附近一块的治安变得特别好。”
警卫员巡视增多,又不影响生活。
先前贺连洲出现在这里,祝夏是有一点意外的。
胡同巷子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而且孟首长见过无数人,高位者掌权者……数不尽,能让他称赞亲自迎接的人必定非同凡响。这个非同凡响不是说家世显赫地位极高,而是说自身非同凡响。
后来转念一想,如果是贺连洲,似乎什么都能说得通。
前方红灯。祝夏拿手机打电话,叫对方准备好,她还有十分钟到。
贺连洲靠着真皮椅背,姿态松弛慵懒,泰然自若地看她接连不断打了三个电话。
每个电话,她都是干脆利落阐述自己的需求。
他知道她要带他去哪里了。
祝夏放下手机,从中控台的储物柜拿出墨镜,朝贺连洲晃了晃。
“我想看你戴。”
贺连洲轻轻挑眉,示意她帮他戴上。
祝夏打开两条镜腿,将墨镜架在他高挺鼻梁上,遂满意一笑,亲了下他鼻尖。
贺连洲说:“以后都给你戴。”
祝夏瞪了他一眼。
“祝夏,你又在想什么。”他轻笑,揉了揉她脑袋。
祝夏才不搭话。
红灯转绿灯了,她握着方向盘,拐过十字路口,将车子慢慢停在路边。
没一会儿,有人快步上前,抬手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