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亮似曾相识的话,祝夏轻笑:“你上次说支持我是半年前支持我和贺连洲在一起。这次是支持我什么?”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我都支持!”林嘉月陡然拔高音调,掷地有声地说。
“那你准备订餐厅吧,我下个月过完春节回港城。”祝夏笑着说。
“冇问题。”林嘉月粤语道。
挂掉电话,祝夏转头望向窗外,城市白雪皑皑,银装素裹,落雪后树枝覆盖着厚厚白雪,有一种洁白高雅的美感。
冬季骄阳炙烤大地,以极其小的速度融化冰霜。
贺连洲算不得骄阳,却能融化她的心。
初识时,她觉得他像极夜的冰川,像毫无波澜的寒潭,违反着力学原理。
现在想想,可不是违背了么。
物理学上说,只要有差异,7度的水和5度的水相交汇合,温度是比5度高的。
一个零下7度的男人,在5度的她面前,变成了7度。
7度,刚刚好可以一点点渗透她。
高一度,她会抗拒;低一度,无法攻破她。
祝夏突然记起,分开的某一天,她抱着书籍,走在波士顿的街上,看到漫天的落叶飘下来。两棵树上的叶子在空中相遇的瞬间,她许了一个荒唐的愿望——
希望他不要忘了她。
……
车子停在宋府大门外,祝夏下车给贺连洲发信息,告诉他她到家了。
祝夏低头捣鼓手机,赵阿姨急匆匆走过来,眉眼是罕见的慌张。
“夏夏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