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lla安安静静趴在祝夏腿上,她落座,仔细端详餐桌上的食物。宫廷三清汤、陈皮溏心鲍、多种果木烤鸭、天目山春笋烧鮰鱼肚、东星斑鱼……都是京府菜。
祝夏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没坐她对面,坐在了她旁边。贺连洲慢条斯理地给她盛了碗三清汤,放在她面前,祝夏目光凝在他手上几秒,若无其事收回视线,拿着瓷勺舀汤喝。
“你拿走了我的钢笔吗?”祝夏陡然想起来,问他。
“我拿你钢笔做什么。”贺连洲漫不经心道。
祝夏也不知道。她都在这里了,他干嘛还拿她钢笔。
但气势上不能输,祝夏说:“那你干嘛问钢笔?”
谁料,贺连洲听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抬剑眉:“这回记得我在床上问的问题了?”
“……”
这男人怎么老翻旧帐。
祝夏将Bella放在旁边的椅子上,Bella甚得人心,静静待着也不闹腾。
她动了下身子,浑身酸痛,尤其是腿和腰。腿她倒是习惯了,腰怎么也那么酸?靠椅背也不是,正襟危坐也不是。
暗自叹息时,后腰和椅背的缝隙蓦然塞进了一团柔软的东西,祝夏扭头探去,发现是一只金棕色的靠垫。
“还有哪里不舒服?”贺连洲问。
绵绵的靠垫枕在腰后,祝夏身体瞬间舒坦了。
“没有了。”她摇头道。
祝夏垂睫吃天目山春笋烧鮰鱼肚,春笋鲜嫩多汁,鱼肚胶质满满,酱汁浓稠又入味。她咀嚼完,霍然想起来说:
“你还有两件西装外套在我那里。”
说来,那么久谁都没有提起过还衣服的事情。
贺连洲目光缓慢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若有所思地瞧了两秒,情绪平静无波说:“先当你那里。”
“哦。”祝夏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