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足一个月,不用。”祝夏言简意赅。
“知道医院最近的最火的话题是什么吗?”肖纪谚手里的筷子敲了两下餐盘,“祝医生的神秘男友以及苏医生的患者家属。”
“假的。”
“假的。”
祝夏和苏微雯几乎同时否认。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了一眼,弯眼轻笑。
“一个普通朋友。”祝夏夹了块时蔬,慢条斯理地说。
苏微雯不停干饭,声音含糊:“那个小女孩两年前就是我的患者,她父亲是白院长介绍的,我们的接触只限于病情。”
祝夏吃到一半,手机忽然响起来,一看是重症监护室的呼叫,马上接起来。
“我现在回去。”祝夏起身就往回走,手指指了下餐盘,示意他们帮忙收下,肖纪谚比了个手势,表示OK。
祝夏加快脚步往病房去……
等病人情况稳定下来,祝夏走出病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扯了下领口,让呼吸更顺畅。
护士给她递来一杯水,她喝完休息了会儿便回办公室。
她走到门口,佘怡恰好过来,塞给她一小盒蛋糕。
“我儿子过生日,见者有份。”
“生日快乐。”祝夏接过,进了办公室,听到外面传来埋怨声:“护士长你偏心,我怎么没有份?”
“见者有份,盲者没有。”佘怡说,“小病人离开病房,你都看不见,还好意思说?”
护士长语气虽然严厉,但还能听出来一种年长者、带着阅历的无奈和督促激励。
……
是夜,雨已歇。
霓虹光影下,积水路面浮现水光涟漪。法拉利一路从医院开到兰桂坊,轮胎碾过地面,溅起水花。
祝夏和林嘉月到达酒吧时,舞台乐队正在唱粤语歌,氛围轻松,灯光柔和,并不喧闹。
“李柏泽在一楼找了个好位置,他在……”林嘉月梭巡一圈,“在那里。”
祝夏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目光却蓦地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