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也就离开了几天,怎么像是离开了好几年似的。
车子停在漾日居楼下,祝夏跟陈绍道了谢,便乘电梯上楼。
她回到自己家先给贺连洲发讯息,又在搞事业铁三角群组告知她回来了,最后提着两袋面包敲上邻居的门。
敲了三下又三下,始终没有动静。就在她以为疯子出门了,转身离开时,门开了。
顶着凌乱鸡窝头、随意套件黑色字母T恤的游风站在门内,眼也没抬,冷漠道:“有何贵干。”
忽略掉潦草的外形,现在的疯子非常符合林嘉月描述的样子:看垃圾的眼神、冷漠帅哥。
“你这几天去参加非洲饥荒逃亡了?”祝夏疑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游风才用正眼看人。他浑身写满了颓废二字,祝夏也不想管,她把手里的食物递出去。
“给你的。”
游风接过,尚未开口又听祝夏问:“你的脑子该不会被商洵打没了吧?”
游风:“……”
“脑子是没了。但是老子把他的脑子打没了。”游风傲慢狂妄道。
谁的脑子祝夏不关心,总之不会是她的。
“贺老板舍得放你回来了?”游风打量浑身上下写满了精致愉快的祝夏,懒洋洋问道。
“别说得我跟只羊似的。”祝夏歪了歪头,瞟一眼空荡荡的里屋,“商洵是不是回澳城了?”
“狗东西的行踪我不感兴趣。”游风闲闲道。
“OK。”
祝夏准备打道回府,游风叫住了她:“参加梁以莹和贺明良的婚礼?”
“嗯,去看看。”祝夏没否认。
“带我一个。”游风腔调懒散,但听起来又很认真。
对疯子诡谲的行为,祝夏颇觉稀罕,问:“你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