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必要掺合别人家的恩怨情仇。
安静收尾医学项目,除此之外,与她无关。
驾驶座的门被从外打开,游风径直坐进车里,背靠着椅背,脖子上紧绷的青筋还没恢复原状,下巴和颧骨有明显的淤肿。
祝夏恍然明了。
这是和商洵干架了。
瞧这伤势,是暴揍。
“还能开车吗?”祝夏目光打量游风一番,问出了关键问题。
“又没打坏脑子,开车有什么困难的?”游风歪了下头瞧她,不知怎么的,蓦地开口,“不问问缘由?”
“不感兴趣。”
“因为你,也不感兴趣?”
“男人和男人打架,无论出于何缘由。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你们自己的面子和自尊心。”祝夏字句清晰说。
游风扬了扬眉,笑道:“你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祝夏耸耸肩。
“告诉你个秘密。”游风一边启动车子驶离停车场,一边闲闲说,“你和贺老板分手,离开伦敦那天,他来酒吧找过我。我们俩个打了一架。”
闻言,祝夏转过头去看游风,清绝眉眼洇着几许不悦:“你没事打他干嘛?”
游风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什么叫我打他,被揍的人明明是老子。”
祝夏:“那行吧。”
游风气笑了:“我被打就行,贺老板就不行。你这小姑娘真双标!”
祝夏:“嗯。”
游风:“……”
她太赤诚了。完全不否认。
祝夏说她下班了,不给人就医,要不要送他去医院或小诊所。
游风又狂又傲,这点小伤怎么会去医院呢。最终,各回各家。
祝夏也不是完全不管游风的伤势,到家后她贡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医药箱和一份夜宵。
游风一手拎着医药箱,一手接过夜宵。关门前,语重心长地说:“贺老板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他得到过。”很多年前,他就得到过。
“他要是想永远拥有呢?”
“没可能。”
游风凝视着她不显情绪的面容,问:“离开后,你有办法让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