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滚烫的、有力的填满。
暧昧撕扯到极致。
燥热的火烧着他们,烧得缠绵悱恻,烈烈作响。
不知多少次,被熔热的岩浆,毫无保留地朝她倾泄而来。
贺连洲把累瘫的祝夏完全占有地拥抱在怀,低头亲吻她的眼睛。
再次洗完澡,祝夏无力趴在舒适的沙发上,打着哈欠指挥平日指点江山的男人换床单。
眼皮千斤锤般沉重,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便被拽入沉沉的睡眠里。
贺连洲勾着她双腿把人抱上床,她迷迷糊糊地拉住他的手,叫他记得喊自己起床,她明天十一点航班。
贺连洲把人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俯身吻她。祝夏喘不过气来,却也没有偏头躲开,而是抻手臂搂他的脖颈,呢喃一句我好困。
贺连洲顺势躺在她身边,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里,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祝夏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
第二天,闹铃声响了起来。
祝夏睁开眼,睡眼惺忪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摸到男人残留的余温,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猛地坐起身来。
她迷瞪地眨眨眼,记起昨晚的疯狂,又往后倒,躺下来。
发了一会儿呆,祝夏伸手去够手机,摸到手机上贴着一张便签。
便签上的字勾勒遒劲凌厉,龙飞凤舞。
【公司开会,醒了联系我】
祝夏看看时间。
九点钟,她该起来洗漱了。
祝夏慢腾腾下床,趿拉拖鞋走进浴室。腿根和腰部隐隐发酸,她无甚在意。
祝夏站在洗漱台前刷牙,端详着镜子中的女孩子片刻,脑海回响起男人那一句暧昧至极的话。
他熟悉她的身体反应,知晓她的答案,根本不需要她回答。
他的问题,是在告诉她,她在亲密关系中有说“不”的权力。
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明明满身上位者的强势,偶尔又让人感觉他可以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