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沉默不语。
“医生的手有多么重要,你比我清楚。”贺连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毁了?”
“还是说,你要我亲手把你毁了?”
每问一次,他就扣紧一次她的后颈,她蹙起细致的眉,呼吸跟他的气息凌乱冲撞交汇,两人对视半晌,她细不可闻地回答:“不是……”
贺连洲注视着祝夏,黑眸缀上几分柔和,手往下垂,将座椅稍稍往上调,调到一个恰好的角度。
他伸长臂将她拦腰勒了起来,抱到身上。
他总是杀她个措不及防,她轻呼声:别。
贺连洲手掌扶着祝夏的脸,薄唇亲在她柔润的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会有应激反应吗?”他低声问。
祝夏闭了闭眼,咬了下唇,心里腹诽:
这个男人怎么尽在车上干这种事。
一声轻笑倏地响在她耳畔,紧接着听见他嗓音含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