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如寻常一般,用粤语跟她说不用谢。
蒋安屿抓住Farah两条柔软胳膊,看向祝夏,惊奇道:“祝医生会讲粤语?”
祝夏巧笑,落落大方说:“一点皮毛。”
闻声,贺连洲轻瞥一眼她。
祝夏有所察觉,脑袋稍偏,对上他的目光。
两人视线相接,徒生一种不可宣言的隐秘感。
说起来,她的粤语还是他教的。
那时候她沉迷于粤语歌,对自己的发音有极高的要求,便让他每天用粤语跟自己沟通。
毕竟耳濡目染是最好的教育方法。
估计贺连洲也没料到有朝一日竟然有人敢规定他必须用某种语言跟她说话。
他说粤语时的咬字发音,是适合说情话的九声六调,很好听。
“祝夏。”
贺连洲叫她过来。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