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夫人跪坐在地上看着满院子的人,那叫一个愁啊,愁自己,也愁左相府这一大家子。
想她富贵半生,没想到临了临了,却要受这苦。
“儿媳妇啊,你快写信给你爹,让他帮忙求求情好不好啊?
我儿肯定是冤枉的,只要你爹愿意求情,我儿定能平安。”
左相府老夫人突然握住左相夫人的手一阵摇,眼神充满期待。
左相夫人听后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
“我爹的官只是一个虚职,连早朝都不用参加,他能求谁啊?”
“那你爹可真没用。”左相府老夫人一听帮不上忙,立刻嫌弃的甩开了左相夫人的手。
想当初结亲时,也没发现亲家那么没用啊,咋老了老了,混的那么差呢。
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人啊。
左相夫人被嫌弃也没翻脸,只是低下头抹泪,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娘家混的一天不如一天呢。
想当初她出嫁时,那可是十里红妆,老风光了,这才多少年啊,咋就败落的那么严重呢?
如果左相在此,定然会说,这是为夫的功劳。
可惜左相不在这里,左相正在大殿上左右张望,希望自己的门生故旧们能帮自己出头。
再不济也帮自己求求情,来个轻判也行啊。
可惜左相看了一圈,一个与他对视的都没有,不是看天,就是看地,再不然就是扣着手指头玩。
这就是他收的狗腿子吗?还真是够狗的。
而更狗的还是杨致,这个狗东西居然跪在大殿上举报左相。
杨致虽然还没正式娶左相府的二小姐,但是对左相府的了解是真的不少。
有些东西还是二小姐当闲话讲给杨致听的,如今都化成刀子插向左相。
直插的左相浑身血冷,恨不得弄死这个杨致,狗东西反咬起主人来可真狠啊。
就连没影儿的事杨致都往外说。
永安帝居高临下看着翁婿斗法,脸上闪过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