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农村妇女大家,不是抓就是挠,她虽会点这俩招数,可对付袁小雅没问题,一旦和干惯农活的农村大婶撕扯在一起,绝对是吃亏的那一个。
因此,宋娇娇既不想被撕烂嘴,也不想被薅掉头发、挠花脸,所以,赶紧闪人无疑是上策。
“她是知青又咋地?老娘不怕,等哪天被老娘逮住机会,非得好好收拾那小贱人!”
朱桂花发现宋娇娇失去踪影,再有兰香婶和腊梅婶两位在旁劝说,她索性给自个找了台阶下,免得脸面上挂不住。
大队上和支书都说过,尽量离那些知青远些。
缘由?
知青一方面受知青办保护,另一方面知青是文化人,脑子里鬼主意多,要是村里社员和知青不小心起了矛盾,即便占着理,到时知青凭借嘴皮子没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其实大队长和支书之所以那么说,无非是吓唬村里社员,以免社员中有眼皮子浅的想占人知青便宜,
从而发生冲突,被知青把事情闹大,引来公社干部和知青办的同志,给全大队抹黑,失去公社一年一度评选优秀大队的机会。
而朱桂花不单单是忌惮大队长和支书说的,她其实还怕宋娇娇在京城的父母。
别看朱桂花嘴巴不饶人,在村里也没少和李菊梅干架,但要是站在城里人面前,估计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口。
不是朱桂花怂,好吧,朱桂花骨子里确实有那么点怂,否则,不会一次次被李菊梅摁在地上摩擦。
但真让朱桂花,甚至大多数乡下人在城里人面前说不出话,原因就一个——没底气!
是的,一个城里,一个农村,单单这地域之别,直接就拉开了农村人和城里人的差距,尤其在眼下这年代,城里人吃的是商品粮,在农村人面前确实很有优越感。
往后再推十几二十年年,这种观念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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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那边没出啥事吧?”
宋岚走进堂屋,迎面听到李菊梅所言,她笑着摇摇头,说:“萧爷爷他们一切都好,不过,我在那正好遇到一位老同志需要救治,便去给看了下。”
“严不严重?”
宋三河问。
“要是我没在场,那位老同志估计凶多吉少,好在我恰好遇到了,经过施针,老同志已转危为安。”
宋岚回应。
“去洗把手吃饭。”
李菊梅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