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扫眼傅晋珩,傅文翰说:“挂面是我朋友家的小孩带给我的。”
“挂面可是细粮,精贵着呢,你那朋友一家看来全是好人!”
傅晋珩吸溜一口面条,继而说:“回头咱得把这人情还回去。”
“用不着你操心。”
傅文翰丢出一句。
“二叔,你说的朋友是哪位啊,我认不认识?”
傅晋珩问。
傅文翰没搭理。
“二叔,你和你那朋友是怎么结识的?他从哪得知你在林场?”
傅晋珩又问。
傅文翰照旧没搭理。
“二叔,你那朋友难不成在附近工作?是不是在镇上?要么是在机械厂?”
傅晋珩许是出于好奇吧,嘴里问个没完。
傅文翰三两口吃完面条,说:“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说说,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我这不是好奇二叔你那位朋友嘛,就想着多了解了解对方,这样日后若是有机会遇到,我也好和那位叔叔有话题聊。”
知道侄儿没有恶意,可一想到对方放着京城大医院不待,却因他这个二叔跑到这小地方的机械厂职工医院工作,傅文翰心里就觉得不好受。
他把碗里的汤完,看向傅晋珩说:“我和我那位朋友是在这间宿舍认识的,我们同住一屋,由于彼此脾性相投,
又特别能谈得来,就成为了朋友……数日前,他被原单位派人接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