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年咋也是你呢?去年不是鼠年,是猪年。”
张耗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小猪投胎没赶上,我替个班。
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要你管?”
夕兽眼神越来越绝望,好像这样打乱顺序的事情,逼死了他的强迫症。
“多少年了,都是按照顺序来,你们咋就这么不守规矩呢?
算上前年,你都来三年了。
你不烦,我都烦了。”
张耗子走到距离夕兽还有一段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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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耸肩,也很无奈。
“我也没办法啊,戌狗那小子没觉醒,来了也是送死。
总不能轮空没人答对你吧,我也很勉强的好不?
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啊?
你就是臭狗屎,踩上以后就沾一脚,咋甩都甩不掉。
你要是不想见我,可以现在回去。”
夕兽可能感觉砸击地面已经不能泄愤了,撒泼一样往地上一坐,开始蹬腿,好像耍赖的顽童一般。
“我不管,我不管,必须换个人,我想见小兔兔。
上次小兔兔来,我俩非常和谐,她也非常温柔。
石头剪子布玩了一宿,她赢了我一宿,打了我一宿嘴巴子。
老开心了,真是还念啊。”
这个...
坐在车里的蔡根都听傻了。
果然精神不太正常,没法用常理揣度。
不自觉的扭头看了眼思辰,心里有了很多想法。
看样是因为你没有小兔兔温柔,所以才让夕兽打成这个熊样,咋就不在自身找找原因呢?
金光屏障后的玉藻一伙,更是郁闷。
能用石头剪子布解决,咋不早说,何必打生打死的费这个劲。
最郁闷的就是红雷,脸上还肿着呢。
张耗子看到夕兽这样,也不意外。
打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既然你想扯淡,那么就陪你扯呗,自己又不是赶时间的那个。
“要不,今天鼠爷陪你石头剪子布?
咱们也玩打嘴巴子的,我也可以很温柔,看看咱们能不能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