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
莱茵哈特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像是在自我检讨,又或者是在逃避。
男人靠在真皮材质的座椅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叩叩!”
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但莱茵哈特始终没有回应。
见此情形,屋外的人直接一脚将门踹开,骂骂咧咧道:“喂!莱茵哈特,你是耳聋了吗?我在外面敲了这么久的门,你好歹回应一下啊!”
“呼……”莱茵哈特坐直了起来,无奈地看向对方。
“弗雷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
德克弗雷见莱茵哈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将他给揪了起来。
“喂!我说,不就是被雌性保护了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别一脸要死不活的!”
“哈……”莱茵哈特呼出一口气,将德克弗雷的手给掰开。
“谢谢您的关心!弗雷殿下。”
“既然知道我在关心你,就跟我聊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听那个雌……咳咳,我听浦希克小姐说了一些,但总感觉跟她有些无法沟通。”
“浦希克……小姐?”莱茵哈特有些惊讶,一向狂妄自大的德克弗雷竟也会对人用敬语。
“唉,还不是那雌性让我放尊重点儿。说什么拿「雌性」来定义她,就像是在喊动物一样。所以我才……”德克弗雷解释说,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却被莱茵哈特轻松捕捉到。
但莱茵哈特也没有揭穿对方,而是静静地看着德克弗雷在自己面前辩解。
「其实,弗雷他也想跟希儿搞好关系吧!」
莱茵哈特是这么想的,但如果他这么问,想必德克弗雷又要跟自己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