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顾言知像是被触碰到逆鳞般暴怒,“叶浅夕,你凭什么多管闲事,为何要救她。”
沈熙月吓坏了,喃喃道:“哥哥,你难道想恩将仇报?”
顾言知那双圆睁的眸子带着杀气,质问她:“沈熙月,谁是恩?谁是仇?谁告诉你我喜爱萧绾柔的,又是叶浅夕,为何要救她?又是她毁了我。”
多管闲事的叶浅夕,若是萧绾柔那时死了自己不就什么都有了。
这一切都不存在,他更不必冒着杀头的罪过去赌自己的前程。
他满腔怒火,恨意不止。
又是一日黎明见晓,樊三存的私宅被蒲月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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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披衣前去应门,见蒲月浑身是血,忙道:“哎呀,蒲月姑娘,这是怎么了?”
他扶着蒲月进了门,匆匆又合上屋门落了拴,樊三存被惊醒,一见他忙招呼仆子寻医。
又为她倒了杯热茶,“这,是怎么了?”
蒲月捂着胸口,一夜风奔波早已没了气力,她饮下几口热汤,恢复了些气力,“我昨日去顾言知那里想要打探小姐的消息,见有一女子从她房中出来,我觉着蹊跷,看…看她进了广安侯府,我便跟了去,谁知我被发现了,是商羽救了我。”
昨夜里她才刚出来就被追上了,商羽及时出现这才得以逃脱,可是他如何了,蒲月不知。
“樊掌柜,我何时能见小姐?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我觉着顾言知和姜雅云肯定与什么人勾结陷害我们小姐。”
“蒲月,这不能急,我已上下打点过了,小姐不会受委屈的,我听说陛下打算亲自审问,莫怕,依着陛下对小姐的信赖,小姐不会有事的。”
他哪里知道送去的银子都被吞了个干净,根本没照着他的嘱咐送吃食。
“可是…”
知道她不得安心,樊三存拍起厚实的胸膛,信誓旦旦地道:“蒲月姑娘,这才几日,七日后若是小姐不能回来,我老樊愿意举家陪葬。”
见他如此保证,蒲月便放心了些,可还是不明白暮迟怎么会想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