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静静地望着呼延筠瑶:“师弟你答应的太爽快了!”
“爽快到为兄心里有些不踏实!”
“可以给为兄一个理由吗?排除为兄跟你的故交,你跟小溪只有数面之缘,虽然谈不上非亲非故,似乎也不是什么知己好友,你为何要如此笃定会保证小溪的安危?”
呼延筠瑶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复杂,柳大少从呼延筠瑶的眼眸中看出了一丝的惆怅之意。
呼延筠瑶挥舞着手里的马鞭,默默地叹了口气。
“同病相怜!”
柳明志一愣,疑惑的望着呼延筠瑶:“同病相怜?你跟小溪有什么称得上同病相怜的?”
呼延筠瑶俏目中带着回忆的神采:“驸马可知道当初为何会孤身一人前去大龙求学?”
“这个为兄确实不太清楚。”
“逃婚!”
“逃婚?”
“没错,昔年我呼延王庭还只是一个实力中等的小部落,咄陆部大王阿史那摩便前来求亲,希望筠瑶嫁到咄陆部给阿史那啜为王妃,进行一场联姻的交易。”
“当初的咄陆部,史毕部都是周边最强大的部落!”
“我父王呼延灼碍于咄陆部势大,不得不同意这桩婚事。”
“后来我在我二哥............”
“筠瑶在大龙得益于恩师还有师兄的照料,才没有过上四海为家的流浪生活。”
“想来恩师早就知晓了筠瑶的身份,并且将此事告知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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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没有揭穿筠瑶的身份,让筠瑶被迫辗转流离,筠瑶自然会感激驸马的这份情!”
“筠瑶虽然是突厥人,但也明白什么叫做知恩图报。”
“筠瑶在大龙安然无恙,同样同病相怜逃婚的小溪妹妹自然可以在草原安然无恙。”
“或许这就是佛家所言的因果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小溪妹妹的安危驸马完全可以放心,只要秘鲁旧部不发生战事,秘鲁旧部就是属于小溪妹妹的地盘。”
“筠瑶回去就会下令,片骑不得越境秘鲁旧部!”
柳明志默默地吁了口气。
“多谢!”
呼延筠瑶脸色复杂的从袖口取出一张信封递给了柳大少。
“见到恩师,转交给他,就说筠瑶永远将他当做恩师!”
“永远会对他尊敬有加!”
“在大龙待腻了,就来草原看看!”
“筠瑶永远是她的学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种!”
“驾.........”
柳明志怔怔的望着手里的书信,望着呼延筠瑶的背影怔怔出神。
“驸马,有朝一日筠瑶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筠瑶名副其实的金刀驸马!”
柳明志想到呼延筠瑶称汗以来,从未发生过突厥犯边的战事,脸色惆怅的调转马头疾奔而去。
“师弟,希望你能善用在恩师那里学到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