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给了她足够的自由,乐团的首席始终保留着。
可这次,当陆南深再提及这个话题时,杭司暗自觉得他可能想把给她的自由收回来了。
陆南深闻言后笑了,抬手扳过她的脸,“临演就不是演出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杭司轻声说。
她尊重每一场演出,就是因为太尊重了,才没那么坦荡荡地登上舞台。
矫情吗?
很矫情,她知道。
但脑子里的想法是管不住的脚,总会时不时跑出来踹她几下。
陆南深扳起她的脸,与她对视,“演出当天我会等你,直到等你来为止。”
杭司一惊,“你在拿演出开玩笑。”
“继续放任你,才是拿演出开玩笑。”陆南深的口吻略带严肃。“如果你是出于对乐团、对演出的排斥,对音乐再也提不起兴趣,那我绝不强迫你,可你是吗?”
杭司不语。
陆南深两手撑在操作台上,杭司就被他这般虚虚实实地圈住。他凝视她,“杭杭,我很清楚你的想法,但你要学不会放过自己,让自己往前走,那你就跟陷入泥潭里一样,越陷越深。我想,方笙也不希望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