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家里没有那般讲究,但至少不能含着食物说话。
五郎点点头,兴奋的额头上伤痕更红了。
磕的真不轻,若不是上官若离这里有好膏药,非得留疤不可。
“好香啊!我就知道你家吃好吃的!”
顾然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小厮。
五郎小手儿护住面前的盘子,“你怎么来了?”
顾然大咧咧地道:“在家吃的憋屈,就跑你这儿来了!”
说着,自己搬了个椅子,一点儿不见外地坐下来。
他虽然还是那个大红、大绿、橘黄的审美,但身材瘦下来了,不那么蠢胖了,称得上壮实。
尽管不想招惹顾抚军,但孩子来了,没有赶出去的道理。
何况这孩子本质不坏,并且越来越好了。
上官若离知道孩子们爱吃,是多做出来的,但顾然还带着两个小厮呢,起身道:“你们吃着,我再做点儿。”
顾然拉住她的袖子,道:“婶儿,不用做,他们带吃的来啦!”
两个小厮手脚麻利的将手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都是奉城最有名酒楼的菜和酱肉、烧鸡、烤鸭、包子。
这些东西,比上官若离这一桌子菜丰盛的多,足够主仆三人吃个肚儿圆。
可顾然却到这里来蹭饭,可见,并不是因为没饭吃。
上官若离拿了盘子来,将这些菜都装盘,还给两个小厮每样菜都分出一些,又给他们裹了春卷儿。
顾然还护食儿,“婶儿,春卷儿给我,让他们吃别的!您做的菜,滋味儿真好。”
五郎拿着一根鸡腿,道:“让他们尝尝滋味儿吧,我把我那份儿让给你吃。”
顾然不再阻止,探头看了看五郎额头上的伤痕,“我给你的药膏要经常擦,祛疤特别好!我爹的一个姨娘被继母的丫鬟烫了脸,就抹的那个,一点儿疤都没留。”
五郎啃着鸡腿点头,他给的是烫伤膏,不适合他用,他娘有好药膏。
大家欢欢乐乐地吃了一顿饭,五郎和顾然吃的瘫在椅子上,小脸儿上都是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