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义对东伯侯柴嵇到底客气几分,好在柴嵇倒不端着他前侯爷的架子,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
柴嵇悄声打听道:“方才我见少将军他,略略失神,不知……可是?”
一句话拐了三道弯,可见对方的谨慎,但张达义知道他想问什么,也没多说,只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将军那般,便是稍忙一些,侯爷勿要介意。”
“岂敢、岂敢。”
领会了张达义话里的含义,柴嵇连连摆手,提杯饮茶,神明驾到,他哪里会介意。
与聪明人之间对话,就是让人气脉通畅。
柴嵇心里暗恼自己前来询问,时机不凑巧。
刚开口,就碰上谢豫川通神。
一肚子的心思憋在嗓子眼,如今倒不知如何说出口。
张达义见他眉心不展,眼珠转一圈,大致也猜到对方大概是有什么心思想说。
柴嵇之事,他可做不得谢豫川的主,因此知道也当不知道,从旁找了点话题关心几句。
柴嵇呢,见时机不凑巧,心里也暂时作罢,见张达义亲近,难得生出一番亲近之心,不知不觉两人就谈的十分投机。
言谈之间,听说路途上,谢家几位小郎君也跟张达义,学一些经史子集的功课,柴嵇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张大人!吾也有一愚笨之子,不知可否拜在大人门下受教?”
说着说着,起身拱手拜大礼。
弄的张达义急忙起身,“啊这……”
屋里谢文杰眸光亮亮地看着两位长辈交谈,深深受教。
原来长辈之间还可以这么聊天?
房内如何,谢豫川约略听着点声音,但他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与家神通话之上。
家神询问外面的人手,那就是韩其光那边。
具体人数,一直随着韩其光的调度在变化。
而且韩其光他自己的人,具体有多少,他也不清楚。
涂婳那边听完,淡淡道:“这样啊,那你们现在如何?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