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
徐肃点了点头,“没事。”
两人又在席间,聊了聊其它事,徐肃把徐老太爷让他带过来的信和东西,一并都交给翟默,后者当着他的面,打开京中徐府来信看完后,沉默半晌儿,方抬头看着徐肃道,“那位医女如今在何处安顿?”
徐肃咽下口中酒,回道:“暂且在我府里住下了。”
翟默神色一松,也没多说,只道:“也好,先让她在府上住上几日,等我这边处理好,再行事。”
徐肃有些好奇,“怎么了,此人有问题?”
翟默淡淡看了他一眼,“一路同行,她没同你讲?”
“没有,只是这姑娘一心痴迷医术,轴得很。”领教过褚灵元的“本事”,徐肃敬谢不敏。
翟默收起信,揣进衣袖,低声道:“她是已故的靖平郡王之后,这几日你定要先护住她的安危。”
“什么?!!!”
这么大个秘密,离京时祖父居然没有告诉他?!
为什么?
徐肃整个人都木了……
翟默无声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宽慰他,沉吟半晌儿,只说了一句。
“老师如此自有老师的深意。”
一顿饭,吃的冰火两重天,徐肃越喝越觉得翟默家的酒,没滋没味。
翟默见他眉头紧锁,想要岔开话题,问他谢家神明之事,可是徐肃离开谢豫川身边时,还是个昏迷的重病号,除了自己模模糊糊看见的人影外,其余的都是手下的两位副将同他说的。
翟默问的过于详细,他也答不上来,一脸乌突突地反问上官,“大人,你说祖父他是什么意思?”
“嗯?”翟默不解。
“就那个靖平君王之后。”
“哦,你是说乐善县主?”
徐肃更木了,“她还有封号?!”
见翟默点了点头,徐肃一脸乌黑,满脸不情愿,“这么一尊大佛我可伺候不起。”
人不能留!
徐肃想起徐老天爷离京时嘱咐的话,到了登州,人交给翟默,其余的不让他多管。
他要把人送到指挥使司衙门翟默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