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府距离京城远吗?”
“车马慢行一至二月不等。”
涂婳颔首,心中默算,其实跟现在海城距京都差不太远。”
“东洲府沿海州县海寇屡禁不止,百姓不堪其扰,朝廷开渔期,那边的海防官员也想清剿海贼之患,只是海上利益盘根错节,总是不尽如人意,槐阳谢氏那边也有同族在东洲海防当差,为官不易。”
提到那边地方庶务,谢豫川的思维很容易就绕到护民防敌的细节上去,涂婳有些地方听不太懂,奈何谢豫川的嗓音听得舒服,不知不觉就听他讲了半天东洲府的风土人情。
涂婳有点意外:“原来你不止是一心钻研打仗之人啊。”
“家神觉得我今夜话语声多吗?”谢豫川略有不安。
“没有啊,你讲的挺有意思的,说的我哪天都想去东洲府看看了。”涂婳笑。
笑意感染了谢豫川,他略迟疑,温声细语道:“若来日有机会,愿为家神引路,一同东游。”
“好哇!”
提到海岸,涂婳忽然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