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
秦朗声音严肃:“离他远点吧,谢淮楼那么唯我独尊一人,这两年没少在他手里吃暗亏。”
涂婳淡淡的口气,道:“哦。”
那边,秦朗一听电话里这口气,就乐了:“谢淮楼那狗脾气就那样,你不搭理他就完了。”
涂婳不想跟他提谢淮楼这仨字。
虽然同是姓“谢”的,但她对谢淮楼的初始印象,着实算不上多好。
一个敬谢不敏的人,她不想多谈。
隐约之中,她似乎听见听筒里,传来好多个“咔咔”声。
“什么动静,咔嚓直响?”
秦朗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贱兮兮地又来回开扣好几遍,“你说这个?”
“嗯。”涂婳应道。
“打火机。”
涂婳:“……”
秦朗嗓音带笑:“防风的,仿古做的玩具款,挺有意思,我上班的时候随手从外面摊子上捡来的。”
防风打火机?
涂婳神经一跳,想到什么。
“什么样式的?”
秦朗本来是闲扯淡逗趣来着,手里盘串习惯了,不折腾点啥手痒难受,没想到涂婳对这玩意感兴趣。
“真是,我发现你一天到晚的好奇心,挺强啊。”
涂婳没说话。
秦朗给手里的仿古董的防风打火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给涂婳发了过去。
涂婳点开照片。
果然如同秦朗所说。
外表看着像个文玩,实际却是个现代打火机。
“外面套壳了?”
“看出来了?”
“嗯,壳子做的挺好的,不起眼。”
秦朗低头,仔细辨认了一遍涂婳发来的信息。
电话直接拨过去,无语到:“你啥审美?”
涂婳笑了两声问:“这东西,你多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