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这么多年,就连宫里都没见过这种贡品,要是能种的话,可太好了。”
“草莓太好吃了,怎么会那么甜。”
张母见大家的想法跟自己不相上下,便放心道:“我方才细细打量过,我看那草莓的果肉上,坑坑点点的,一粒一粒,料想那应该是草莓的种子吧?”
“对对,我也看到了,应该是!”
谢老夫人望着张老夫人,等着她后面的话。
张母也没遮掩,挪了挪身子,避开外面的人,小心翼翼地从纸袋里拿出一颗,展示在几人面前,指着上面一粒一粒的籽,小声道:“我在想,如果这些东西会是草莓的种子的话,能不能把这些东西留下来,将来若能平平安安到了寮州,等来年开春天暖和了,尝试种一下,试试?”
说完,抬眸看向大家。
迎来数道敬佩的目光。
短暂的沉默后,谢祯率先打破安静,主动道:“张老夫人,若您不介意,祯儿帮你取果种?”
有一就有二,其他女眷纷纷点头,“我也来,我那里有绣针,可以轻轻地挑下来。”
远处。
男人们很是好奇女人们头顶头的,聊什么呢?
谢豫川看向身旁的谢武英,后者连连摆手,“我真不知道!”
张达义正把小石子放在两条线交接处,头也不抬道:“女人之间有女人的体己话,做男人的,少猜,少琢磨,用得着咱们的时候,去干活就行了。”
谢豫川回眸看了看老先生,沉吟少顷,低头摆上另一颗,“这是先生的经验之谈?”
张达义紧跟一颗,抬眼看了看那边,回头笑道:“少将军还没成亲,男女之事尚不清明,等将来少将军有了意中人,时日久了,就都明白了。”
谢豫川眸色暗了暗,没说什么。
侧躺在他们俩旁边,嘴里叼根草围观两人下“棋”的谢武英,听到这话,随性仰起头,临时扯下嘴里的干草,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嘿嘿干笑两声,又把那根草重新叼了回去。
谢文杰在谢武英身后静坐默书,有张翰林这样的饱学之士在身边,随便提点他一两句,就够他琢磨数日的,虽然科举之事如今已无条件再想了,但学无止境,书海无涯,他身为儒门学子,日拱一卒,只争朝夕。
张达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