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桥在:“这位小友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地方?”
他提前了解一下。
秦朗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吧,不招她的话,挺随和的一个人,不过心里主意大,对人有戒心。”
在蓝桥在看来,这些不算大忌讳。
“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可跟我说实话。”
“你说。”秦朗大概也能猜到他想问什么。
“压轴的展品,你真觉得她有那个实力?小姑娘年纪可瞧着不大,不一定能理解。”蓝桥在认真说道。
秦朗认真想了一会,回道:“这我也不确定,她当初拿了一枚谢家祖传的金元宝来我店里出手,所以淮楼盯得紧,但是那元宝又不是谢家的,怎么来的,她不说,淮楼废死大劲没查出来,您老就说这其中得有多大实力?淮楼那小子什么性子您也知道。”
蓝桥在举着电话点了点头,“那小子就是目标性太强,绝情寡欲的,不食人间烟火,你可别跟他学,咱蓝家不兴这种风气。”
秦朗翻白眼,提醒道:“我是我们老秦家的。”
蓝桥在骂道:“说的好像你没流我们蓝家的血似的,少说废话,周末回蓝家吃饭,你姥和你姥爷都想你了。”
秦朗想拒绝,蓝桥在说:“你妈和他们不回来。”
“那行!”秦朗爽快道。
挂了电话,蓝桥在原地站了一会,旁边等了半天的下属上前询问:“蓝先生,客人都到了,准点开始吗?”
“准点开始。”
随着清新靓丽的主持人手持话筒款款走上台,窃窃私语的台下渐渐安静下来,涂婳坐在前面第二排居中靠左的VIP席位,忽然觉得耳根清净许多。
天香阁跨年之前古今堂最后一次会展,徐徐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