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的什么,魏伊人一个继室,如何敢动原配夫人的东西。
你若真是先夫人的东西也就算了,指着一些个架子在那大言不惭的说这些话,这不纯属恶心人呢?
自家姑娘嫁给郁方是高攀了不假,可是这婚事也是郁方自个求来的,又不是魏伊人恬不知耻的自荐枕席,凭什么一进门就让一个贱蹄子磋磨?
听着这些个难听的话,魏伊人终于知道香附为何不在人前提,即便是转述,也都会让魏伊人面上无光。
魏伊人微微皱眉,这个婢子,也不知道该说有脑子还是没脑子。
等会儿郁方回来,看看郁方怎么说。
“还有那个什么表小姐,奴婢瞧着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只是一个客人,而且还不是郁方真正的亲戚,轮得到你在这说话吗?不问青红皂白的劝魏伊人,其实就是往魏伊人身上扣屎盆子。
杨家也是高门大户,香附便不信了,她杨溸不知道怎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她说?
魏伊人嗯了一声,“这个表姑娘,确实反常。”
至于郁凝,魏伊人反而觉得,今日她过来就是来看戏,看看魏伊人的性子如何。大概是知道她这个表妹什么货色,故意纵容。
魏伊人故意说要找杨氏,从郁凝立马阻止就知道,郁凝是个有心思的。她不想让新妇,因为个婢子跟她母亲面子上不好看,这么浅显的法子,该不是她会用的。
而郁凝也知道,魏伊人也只是在威胁她,魏伊人也不想刚进门就闹事,她只要将杨溸拉走,这事就跟她们没关系。
这就跟刚入京兆府当官一样,总有人想方设法的试探新人的底线和能力。
不过这些,魏伊人倒不必放在心上惦记着,总是能应付过来的。
主仆俩正说话,就瞧着魏伊人沉着脸进来,怒气匆匆的,好似憋了很大的火气。
香附看了魏伊人一眼,她们才将那架子送到郁方的前院,郁方这就怒气匆匆的进来找魏伊人算账来了?
先头夫人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若是念念不忘,何必又来招惹魏伊人。
“大人。”香附赶紧上前见礼,想拦一拦盛怒之下的郁方。
郁方嗯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香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