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摇着魏舒寅的手,“不怪弟妹,是我做了错事惹得弟妹生气。”
“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的仇?”魏舒寅不赞同的摇头,头上的流苏跟着晃动,少女的灵动就在这一晃一晃之间。
“说的好。”永安侯恰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他拍着手满面的笑容,赞同的视线一进来便落在魏舒寅的身上。
因为议亲的是长辈,永安侯与魏舒寅只有一面之缘,眼下却眼神炽热,好似还有许久未见的思念。
“姐夫。”魏舒寅起身,这两个字被她说的婉转动听。
郑婉站在一旁,面上的表情微微的一僵,笑容也变的牵强。
“坐,堂妹是贵客,快些坐。”永安侯笑着示意魏舒寅,而后侧头看向房嬷嬷,“母亲呢,这时辰该开宴了。”
“老太太这就出来。”房嬷嬷笑着应了一声。
自从魏伊人闹和离以来,今个她才是真欢喜,至少吃顿好饭。
只是,这说是开宴,可到也没多少东西,多是素菜,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如同侯府一样,根本不能细看。
侯府的人这个月吃的寡淡,竟不觉得难看,还一个劲的招呼魏舒寅。
魏舒寅吃了几小口,实在不想吃,随即端起酒杯起身,“姐夫,这杯当我赔罪了。”
她双眼微红,“我竟不知,阿姐将侯府逼到如斯地步。”
她这么一说,场上的人面上都僵了,似是不想再提此事。
魏舒寅却开始了她的表演,“阿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她说着抬头豪气的饮下酒水。
“堂妹莫要自责,此事与堂妹无关。”永安侯一脸深沉,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她有功于侯府,做什么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