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最后贴着她们二人的耳朵嘱咐了一番,等她们各自点了点头,这才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两把尖利的厨刀。
这还没完,他接着又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虚掩的厨房门,而他自己则躲在了房门的后面。
他可不敢大意,这才二战刚刚开打,这个时期的链狗除了恶臭的名声之外,同时却也是精锐的代名词。
片刻之后,白天曾经光顾过裁缝店的那只链狗一手举着方盒子手电筒,另一只手端着一支PPK手枪一步步的走上了楼。
和他相隔四五米的距离,同样曾在白天光顾过裁缝店的另一只链狗也上了楼,和同伴相互配合着搜索着二楼的房间。
万幸,因为厨房的房门被卫燃故意敞开着,那个不会法语的链狗仅仅只是用那个亮着蓝色光芒的方盒子手电筒随意的扫了一眼。
与此同时,另一名链狗也开口说道,“过来看看,卧室里有保险箱。”
闻言,厨房门口的链狗也跟着转身走向了卧室的方向。几乎在同一时间,窗外的夜空中也传来了轰炸机编队飞过的轰鸣,此时,无论卧室里的那名链狗,还是厨房门口的链狗,全都习惯性的关闭了各自手里的手电筒。
机会难得,卫燃一个跨步迈出藏身点,一手捂住那名链狗的嘴巴,同时另一只手握住的厨刀,也从他的喉咙处斜着往上用力一捅。
这一刀刚刚破坏对方的声带,卫燃一条腿的膝盖也在对方的膝盖窝的位置用力一顶,迫使对方屈膝的同时将上半身转了过来。
“噗!”
在飞机的轰鸣声中,卫燃用手掌心在那把餐刀的刀柄末端用力一砸,轻而易举的将那把细长锋利的餐刀捅进了对方的脑子里。
轻轻将怀里这具尸体放倒在地,卫燃取走了套在这具尸体手指头上的方盒子手电筒,又拔出别在后腰的另一把厨刀,迈步走向了卧室。
“咔嚓!”
恰在此时,保险箱的柜门也被房间里的那只链狗摸黑撬开。
几乎就在他下意识转身,一脸得意的准备招呼同伴的时候,刺目的灯光也照在了他的脸上,让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噗!”
被头顶飞机的轰鸣掩盖的轻响中,一把厨刀自下而上斜着捅进了他的喉咙。
“嘭!”
紧随而至的一个膝撞轻而易举的将厨刀推进了他的脑子,同时也让他的钢盔和刚刚打开的柜门发生了碰撞。
看了眼身后,卫燃揉了揉被刀柄顶的生疼的膝盖,取出防毒面具包,从里面取出那盒借据丢进了刚刚被打开的保险箱里,随后迈步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
不等飞机的轰鸣消散,他已经快步跑回了厨房,“海蒂,凡妮莎,快点出来。”
话音未落,海蒂立刻抱着那卷布匹,拽着她的妹妹凡妮莎跑了出来。
“维克多,你怎么...”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将厨房门口那具尸体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边说道,“趁着现在,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要留下来帮你”海蒂咬着牙说道。
“我,我也要留下来帮你。”稍晚点跑出来的凡妮莎慌乱的说道。
见状,卫燃笑了笑,一边将脱下来的那套链狗制服往自己的身上套一边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两个去卧室,把另一具尸体身上的制服扒下来,你们自己商量谁把那套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等穿好之后就出来等着我。”
闻言,这对姐妹对视了一眼,海蒂咬咬牙放下了手里那卷布匹,最先走进了卧室。很快,凡妮莎也追了上去。
不出预料,就在卫燃换上那套链狗制服的时候,凡妮莎也发出了一声极力压抑的惊喜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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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笑了笑,卫燃扛起被自己扒了衣服的尸体下楼,随便给他穿了一件男款风衣,并且往头上套了一件毛衣,便将其靠在了店门的里侧,转身在货架上挑挑拣拣的选了几样东西。
等他拎着个捡来的东西再次上楼的时候,却发现凡妮莎已经换上了另一套链狗制服。只不过,这姑娘终究纤瘦了些,这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难免有些滑稽。
“你们俩先去楼下等着”卫燃低声说道,“不要开灯,也不要急着离开,另外盯着外面的动静。”
“好!”凡妮莎的胆子似乎又变大了,伸手拉着怀里似乎抱着东西的海蒂就往楼下走。
等楼梯间没了动静,卫燃暗暗叹了口气,掏出之前自制的撬锁工具,将其余三个保险箱一一打开。
“嗤”
卫燃拔出了厨刀,在黑暗中面无表情却又无比熟练的沿着关节分割着卧室里的这具尸体,将切下来的四肢和头颅乃至躯干塞进了那四个保险箱里分别锁好。
用提前准备的铁丝段堵死了保险箱的锁孔,随后脱掉了手套,默默的从兜里掏出一包德国香烟点燃吸了一口、两口、三口,随后将其丢到了被鲜血浸透的被子上。
转身走出这间卧室锁死了房门,卫燃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走下楼和守在楼梯口的姐妹俩低声说道,“凡妮莎,等下你和我驾驶那辆摩托暂时离开,然后再想办法摸回来。
海蒂,你稍稍等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之后,再锁门回裁缝店,离开之前记得不要上楼。”
说着,卫燃掏出两把老式钥匙递给了海蒂,同时不忘补充道,“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