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卫燃撇撇嘴,“我也因为那个老混蛋被开除了一次。用作弊的借口。”
“他的借口总是那么拙劣”尼涅尔略显烦躁的嘀咕道,显然是没少被戈尔曼欺负。
“去年大概这个时候我也去过索契”
卫燃顿了顿,“去过一座被烧毁的疗养院,但是当时带我去那里的人说,那里是在苏联解体前后发生过命案。”
“你的记性不错,就是那座疗养院。”
尼涅尔顿了顿,慢吞吞的说道,“不过当时带你去的斯捷潘叔叔说的苏联解体前后,指的其实是解体后大概20年左右。”
“懂,谁说实话谁是狗...”
卫燃面色古怪的用汉语嘀咕了一句,同时也直勾勾的看着和自己相距不过一米的尼涅尔。他当然记得当初被红旗林场开除之前见到的那个缉私警察斯捷潘。
只不过,如今再次提及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名字,却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同名的丧钟队长斯捷潘·卡尔普。
尼涅尔浑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猜的没错,你去那里的时候我也在现场,不过我当时和你一样带着摩托车头盔,本来我还很期待你表演一下关节的脱臼和复位呢。
当然,我是在33号渔场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才通过声音确定当时那个人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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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的在现场?”卫燃挑了挑眉毛。
“斯特潘叔叔算是我的引路人,没有他的帮助,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风光和辛苦。”
“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卫燃咧着嘴嘀咕道。
“能说说你杀死的敲钟人吗?”尼涅尔突兀的换了个话题,“我...我这些年其实一直在找他。”
“你想知道什么?”卫燃背对着对方问道。
“你怎么杀死他的”尼涅尔想都不想的说道。
“吗啡”卫燃仔细的说道,“静脉注射,然后推送20毫升士的宁,他死的足够痛苦。”
稍作停顿,卫燃额外说道,“但是作为交换,我放过了他的孙子或者外孙。”
“还有吗?”尼涅尔追问道。
“如果没有后续的麻烦,这件事以后就是你做的怎么样?”卫燃突兀的问道。
“没问题”
尼涅尔想都不想的应承下来,“这件事不会有后续的麻烦,我得到消息的时候,CIA已经将昨晚的事情定性为过量使用独品造成的意外死亡。”
“他们在表明态度?”卫燃立刻皱起了眉头。
“确实在表明态度”
尼涅尔说道,“他们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而且毫无价值的苏联叛徒浪费精力?更何况你还故意留下了那么吓人的毒剂针。没有哪个美国人想再开始一次冷战,尤其是他们没有做好准备的冷战。”
话说到这里,尼涅尔已经转身走向了停在路边的车子,“总之放心吧,苏联已经没了,美国的资本家们不会为了一些复仇的小杂鱼浪费美元和生命的,反正被复仇的只是些没有人撑腰更没有什么价值的野狗罢了。
所以只要你没有滥杀无辜,没有再进行大面积投毒,大概率就不会遇到危险。”
说完,尼涅尔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卫燃,格外认真的说道,“还有,我替我的妈妈欠你一次。”
“希望你欠的久一点”卫燃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这样我还能吃一吃利息。”
“利息?”
尼涅尔想了想,思维逻辑不知道跳了多少个频道之后突兀的问道,“这么说你看上我的搭档艾妮娅了?”
“我为什么要看上她?”卫燃顿时加快了脚步,“说起这个,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