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这名已经被卫燃吓到的链狗直接吐了出来。
卫燃笑了笑,继续说道,“当然,如果那么做,你肯定是会死的,我猜大概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吧!不过这么热的天气,肯定会有苍蝇围上来,他们会在你的肠子上产卵,还会...”
“别说了!别说了!”
这名脸色苍白但嘴角却挂着血和口水以及呕吐物的链狗一边呕吐一边哭喊着哀求道。
“给你两个选择吧!”
卫燃再次在对方的肚子上用指甲盖轻轻划了一下,但这次,这名链狗却像是把他的手指头当成了手术刀似的,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就要往远处躲。
“给你两个选择”
蹲在原地的卫燃没有移动位置,依旧笑眯眯的的说道,“要么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要么咬紧牙让我试试刚刚脑袋里冒出来的天才想法,如果你选后一个,我保证不会再多问一个字母。”
“我...”
“请用俄语”卫燃站起身,笑眯眯的用德语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可听不懂德语。”
“你们想问什么?”这名链狗面若死灰的问道。
“你的身份”罗曼先是看了眼卫燃,这才用俄语问道。
“宪兵队里的翻译”这么链狗绝望的答道,“主要负责和当地人进行沟通。”
“是和被抓住的游击队沟通吧?”瓦吉姆用力踩住对方的手掌,“比如变着花样折磨他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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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名链狗不说话,瓦吉姆压抑着怒气说道,“剜掉眼睛,切掉老二,挂在树上活活渴死,或者在街头烧死,甚至把那些游击队员的手脚塞进履带里碾烂!你们这些混蛋会的花样可多了!
你想不想一个个都试一遍?我可是见过不少被你们虐杀过的尸体的。”
“给我个痛快吧”这名链狗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们,快杀了我吧!”
“先别急”卫燃拿起装着相机的挎包问道,“这东西从哪来的?”
“旁边那栋房子。”
这名链狗哀嚎着答道,“我躲进地窖之前去旁边那栋房子里拿的,我只是想拿点值钱的东西活下去,那些戒指和金条,还有手表也是我在里面找到的。”
“或者我们试试另一个选择?”卫燃换上德语问道。
“我说的是真的!”
这名链狗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腔,“我知道我们这些宪兵落到你们手里是什么下场,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被你们抓住,那些德国士兵或许不会说别的,但肯定会先把我们指认出来,我不想被折磨死,求求你了,相信我吧!我说的都是实话!”
“维克多,你刚刚对他说了什么?”罗曼好奇的朝卫燃问道。
卫燃摊摊手,“给他讲了个美食故事,他被感动了。”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那名链狗,“我没说错吧?”
“没有!没有说错!”
这名链狗脸色惨白的回应了卫燃,同时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往远离他的方向躲了躲。
“所以别让故事变成现实”卫燃重新在这名俘虏旁边蹲下来,“最后问你一遍,相机从哪来的?”
“那栋房子里,真的是那栋房子里!”这名链狗哭喊着重复着同样的答案。
“瓦吉姆,能把你刚刚切面包用的刺刀借我用用吗?”
卫燃转过身,背对着俘虏挤眉弄眼的说道,“另外再帮我找找有没有吗啡,我记得昨天才在一个德国士兵的身上用过的。”
“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瓦吉姆明显也是个机灵鬼,立刻跛着脚走到坦克驾驶舱的位置,弯着腰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油腻腻的刺刀,转身一边往卫燃的方向走,一边配合的胡言乱语道,“吗啡用光了,最后一支昨天就被你用在上一个俘虏身上了。”
“那就没办法了”
卫燃接过瓦吉姆手中的刺刀,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残存的黄油,再次蹲在俘虏的身边,故作遗憾的说道,“看来你只能忍着点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用我的妈妈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这名俘虏痛哭流涕的重复着,他的裤裆处也弥漫出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
见状,卫燃用刀背轻轻划过对方的腹肌,笑眯眯的问道,“我暂时相信你了,现在说说那栋房子是谁用的,那些东西又是属于谁的。”
“德克上尉!他是我们的队长!”
这名链狗惊惧的看着在自己的腹肌上滑动的刺刀,语气颤抖着答道,“他平时都在那栋房子里,不过,昨天晚上他就被离开了,我和其他几个宪兵都是留下来监督逃兵的,平时...平时我都跟在他的身边。”
扭头看了眼对方裤裆处不断扩大的尿渍,本就没打算动手的卫燃将手中的刺刀还给了站在一边的瓦吉姆,站起身说道,“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你只知道这些?”
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罗曼开口问道,说话的同时,也已经把手指头搭在了低垂着的手枪扳机上。
这名链狗的脸色变了变,紧张的大声喊道,“我知道德克上尉去了哪里!我还知道有几个乌克烂人在为他工作!我见过他们的脸!”
“看来你还有点价值”
罗曼说话的同时,已经捡起对方刚刚脱掉的破衣服,团成一团粗暴的塞进了这名链狗的嘴里,眉开眼笑的说道,“帮我把他绑在我们的坦克炮管上!等我们追上大部队之后就把他交给政委同志!
我敢保证,到时候不但瓦吉姆的身份问题可以顺利解决,说不定我们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块军功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