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木头箱子里各自装着一个帆布背包,背包里更是装满了一个个二战德国配发的铁皮罐头。
但即便阿图尔不说,负责帮忙的卫燃也能凭借这些罐头的重量猜出来,里面装的大概率不是能进嘴里的东西。
和卫燃各自背起沾着潮湿细沙的帆布包,阿图尔将那两个木头箱子连同带来的绳子一起,全都丢进卫燃挖出来的沙坑里,随后手脚并用的用沙子埋的严严实实。
摸着黑清除了周围的脚印手印,两人不敢耽搁时间,拍打干净身上的沙子,又找了个水洼涮了涮脚上的鞋子,随即立刻开始原路返回。
相比来的时候,这返程的路上,阿图尔要谨慎了不少,全程不但一直尽量走在树木或者建筑的阴影里,甚至连腰都不敢直起来。
如此的一路小小,眼看着两人距离海妖酒馆仅仅只剩下不到一百米的时候,身后却隐约亮起了昏黄的车灯。
根本来不及商量,两人不分先后的躲到了路边的灌木从里面。紧接着,一辆挎斗摩托从他们的身边驶过,随后又跑过去一辆黑色的轿车。
“摩托斗里坐着的好像是亚当?”阿图尔嘀咕了一句,随后大惊失色,“坏了,他们去朝酒馆去的!”
“你先回去”
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对方的肩膀上扒下了帆布背包,“尽量拖延点时间,这两个背包我先找地方藏起来。”
“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阿图尔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直到卫燃点头,这才抄近路快步跑向了不远处的酒馆,而这个时候,那辆挎斗摩托已经停在了酒馆门口了。
看了眼借着建筑掩护快步跑向酒馆后门的阿图尔,卫燃将手中这两个沉甸甸的背包藏到了一栋坍塌的木头房子废墟里,随后也快步跑向了海妖酒馆。
同一时间,已经从后门进入酒馆的阿图尔一边高声回应着越来越狂躁的敲门声,一边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湿透的衣服和鞋子,将它们统统递给那个哑巴老人,顺便又接过对方递来的睡袍套上,这才打开了房门。